春祭
这样的野草在这一方土地已是稀有,人们的返璞归真,总要对这样的它们情有独钟,一年年过去,竟是罕见了。
在过去,每年的春天成片的蒲公英顶着鲜亮金黄的小花儿,是春天最早的礼赞,也是秋末晚开的物语。在枯黄的地皮,有一簇墨绿陪衬这圆满的两顶小花儿,它是对温情感觉最敏锐的花种,像是刚刚听到远远的脚步声,就急不可待地心花怒放,远去了也是她展开最后的鲜艳送别。
在过去这样的小野花儿多的没人注意,偶尔激发我这样兴趣点儿低的孩子,采摘几朵,并不伤她们浩荡地生存下去。一场花开过后,就是一片毛绒绒的白,风来了,就会扬洒飘逸起雪花儿一样的飞舞的世界,头发上,衣服上,裤腿上都会粘上几颗会飞的种子。
几时它成了口中物,我离开农耕的日子太久,也说不上个所以然,偶尔怀恋般的踏青,恰巧才遇到一次。在这个日子,像是为了祭奠而遇,愿她能触到神秘的已逝,读懂心埋的挂念,传递春天的暖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