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云平台 2022年11月17日 星期四18:28:38 头条文学  有偿投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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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作者: ycooq
  • 来源: 手机原创
  • 2016-03-06 20:57: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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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现在是凌晨一点多 ,小火车晃晃悠悠地又停下不走了,心甘情愿地等着身后的列车追上来。对面的大叔响起了微鼾,邻座的小伙偏了下头继续沉沉睡去,车厢里白炽灯刺眼,望向窗 想找寻黑夜的眼睛,从中却看到了我自己,一个神经衰弱患者。有人干脆嗑起了瓜子,那是和我一样睡不着的乘客。偶尔有人起身,在过道了转上一圈,活动活动奔波一天酸麻酸麻的腿。不知道到站的时候,我会不会变成歪脖子。这个时候,如果有个肩膀,阿不,靠枕,那是多么珍贵的享受。

    原本我是有个小伙伴的,可惜了是个猪一样的队友,我说他是猪脑袋,好吧我也是。约好了要一起一路向西去大理的,结果呢他现在在另一趟列车上。他改签完醉眼惺忪地下了订单,我眯着眼睛茫茫地点点头。离火车就要开动只剩几十分钟时,方才后知后觉我们要搭的并不是同一趟火车,列车号很像,差了十几分钟。于是一同狂奔到昆明站。当然,狂奔的只有我,小短腿,尽力去赶上他的步伐。越发感觉自己体力弱爆了,看看人家,背个包拎着我的行李箱还身轻如燕,大长腿了不起。

    他是和我只见过两面的陌生人,昨晚今晚。

    记忆一下子涌上来,想说的还蛮多,待我理理。

    果然自己是了解自己最深的人,一月一清晨,闹铃准时响起,猜到了我肯定会一如既往地赖床,特意定的七点,结果赖阿赖,到了八点。还没有洗漱,桌上乱糟糟的行李还有待整理,笔记本的电影还没有转码完,我慢腾腾不情不愿老态龙钟地爬下床,想着让舍友多睡会,就没收拾我的床和被子。

    很快,十点,跑去东区南门拼车去机场。那大三的学姐见了我已然惊呆,几乎我的所有帐号显示都是性别男,学姐很可爱地信了。

    环山高速,冬季的秦岭有一种别致的美感,沧桑感。还没有等我稍稍补会眠,机场,到了。

    饿得前胸贴后背,和一块拼车的妹子们走向了必胜客。嗯虽然哥哥的前胸就等于后背。才开动第一口,我就心肝疼。这也太特么难吃了对得起那个价格么!乱花的钱总会在不久的将来让我付出吃土的代价。

    可以看出那几个妹子都是小公举型的白富女,话题是明星化妆最新款衣服和帅哥,让我这个只能呵呵笑的大二的好尴尬。素面朝天穿着简单不迷星的我简直无话可说,嗯换句话说就是顶着张大油脸 只有寥寥几件换洗衣服不关心潮流的我简直插不上话。我们四个凑齐了大学年级,大一的大二的大三的和大四的。

    下午三点半,登机前自拍了一张发给爹娘看,算是告知他们本宫即将登机了,道个平安。喜欢上学期的summer vacation 在日落黄昏时起飞, 穿过绚烂的云彩,看遍通明的万家灯火。其实这次白天也不错,阳光很好,衬得白云好像片片blinblin的棉花糖;山顶如同一朵朵小蘑菇从云里雾里长了出来,凹凸不平黑白相间,在我眼里就是一座座奥利奥山在辽阔的牛奶海上漂。虽然刚刚努力地把不好吃的芝士焗饭吃掉了,可丝毫没有填满我无底洞般的胃。飞机餐再难以下咽我也大口大口吃光了。

    飞行中一直受气流影响,颠簸。有水珠凝结在窗外,是下雨了吧。六点,抵达长水。果然,地面都是湿的。不少人和同伴商量,天气不好要不然就在附近住一晚吧。我站起身,我穷我先走,有伞我怕谁,早就准备好在背包里放着呢。

    幸好没把吉他带来,托运的话,估计我就只能拿到一把木头了。不知道他们怎么搞得,把我行李箱弄得像刚从垃圾堆里扒出来的一样,和几个同样刚扒出来的箱子纠缠不清撞在一起,我们这些做主人的整个人都不淡定了。

    问路 机场抽烟的志愿者, 下了车,遭遇倾盆大雨,问了无数路人,卖菜叔叔 好心阿姨 牙齿都快掉光了的婆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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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一夜无宿 ,歌播了一路,清晨六点半,打开数据,他说,他到了,在车站等我。

    看了看时间 是五点发给我的消息,看看窗外,还是一片黑暗,残余几盏昏黄街灯。

    我说好抱歉,不想别人等我,可转念一想,天都还没亮,让他先走的话,他又能去哪呢。

    他在马路边等我。

    下关风,我说哪暖和哪待着去吧。

    有人等待的感觉,还是蛮暖的。

    很意外,昆明站竟然不用检票放行。门口拥挤,那是来接站的人群,嗯不是来接我的。以及各家宾馆,小车在拉生意。有个阿姨一直跟着我穷追不舍,我只好说有人来接,虽然有些底气不足。环视四周,眼神与最高的那根柱子相汇,十分过意不去。我说,不好意思阿让你等了两小时。

    你笑笑,把我拉过去,说,没有阿才一个小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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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七点,整个小镇还在熟睡,天还没有亮,小溪起得早,流水依然潺潺。艰难地爬起来洗漱,轻手轻脚,生怕吵醒了还在睡的其他姑娘。不一会,我们一行人五个,兴奋中还有点睡眼惺忪,就在楼下集合了。清晨真冷,大风吹,幸好这风不湿,不刺骨。用热水泼,开在车窗上的霜花迅速消融。

    太阳慢慢从洱海边爬上来,给山脚下错落有致的村子染上一层金黄,苍山顶着皑皑白雪,像极了一杯雪地咖啡。

    纷纷下车,扑向这人间仙境。

    我在这特别勤快,天一亮就起床了。

    在双廊接了马哥,开往挖色。

    阳光还没来得及漫到这片海,候鸟安静地趴在瓦蓝的海面上,风平浪静。我们亦没有喧哗,安安静静…啃起了在早市买的刚出炉的包子。

    这包子够实在,肉多。

    留了俩,等着去下一个点喂海鸥。那是千里迢迢从西伯利亚飞过来过冬的红嘴鸥,长得可俊了,身披燕尾服红唇红指甲,白白胖胖,看起来好像很好吃。傲娇得很,看到丢过来的是包子,掉头就走,一副嫌弃得不行生怕被砸中的样子。于是要喂大鸟的包子又喂了这些小子。

    穿着民族服饰的当地阿姨端着个竹篮子一路紧追着游人,要游人买专门喂鸟的饼干。十块钱三袋。这些红嘴鸥真是挑食得很,看到好吃的就没节操地扑过来了。落入镜头。

    一碗洱丝留住一帮人。

    听闻洱丝源于巍山,驱车六七十公里,慕名而来。都是第一次去,跟着导航走,一路环海,环山,美不胜收。前不着村,后不着店,一时间加油站稀缺得要紧。茫茫姐笑说,终于知道为什么要拉这么多人来的原因了吧,都是用来帮忙推车的。在车子跑不动之前,及时加上了油。这会倒好,三五里来一个加油站,就不能均衡分配资源吗。

    终于到了,我们已经饿得七荤八素,下了车直接钻进洱丝店,我是觉得它没有愧对墙上挂的百年老店的牌子,我见识少。可他们说,还不如咱喜州的呢。

    吃饱了才有力气出发, 进古城找其他吃的去。

    天下古城是一家,这巍山现代气息还是蛮重的,服装商场发廊什么的随处可见。古城有17公里,越往里走才越喜欢,少数民族风。新旧交替,褪了色的大红喜字,泛白的竖长联还有紫红色的卟告。一位满头银发的老者戴着眼镜一字一句地仔细阅读,嘴角有些抽动,不知道是哪位乡邻与世长了辞。

    看到这幕给我感觉有些沉重,没有多逗留,拐了个弯,碰上几个刚放学的中学生,他们的校服我是见过的,在街上,有中老年人在穿,起初我还以为是他们当地服饰的一种。被我们嫌弃过的校服阿,有多少是在我们的长辈身上穿着。

    挂有很多的手工面,很长,大多是一双老人在做。蛮好吃的。这些传统手艺要亘古流传阿。有一家好大的咸菜坊,成百个大坛子,有大大的竹篮子,小时候的记忆涌了上来。

    午时,日光倾城。有点口干舌燥,人手一支冰棍停下来歇脚。马哥把刚买的面条往冰棍店一放,自个去逛了。藏起面条,一齐说是被他弄丢了,让他一顿好找,也是好笑。

    三点,热得橘子都出水了,漫长的返程,后座四个人挤着犯困。

    五点多,大理古城。

    兵分三路,鹤和马去吃凉面,茫茫姐和loosen还有我去喝潮汕粥,本来松是和我们一道的,谁知他转身去了对面那家冒菜馆,也好,少一个分粥喝的。

    煲粥的大师傅不在,他学徒掌勺,有些忙不过来。听着一屋子的白话,喝着海鲜粥,老板说他也是客家人,颇有他乡遇故乡的感觉。

    我们一直认为他家的粥还是蛮好喝的,料足。

    又是放学时间,学生成群结伴在古城游荡,看到几个没有晒黑长相甜美穿着校服的小姑娘,果断拿起手机偷拍,不巧被其中一个发现了,我俩相视一笑,就继续各走各道了。

    没赶上时候,恰好从今年一月一开始,古城就不让摆摊了,不复往昔热闹,也是一种文化的缺失吧。傍晚晚上找不见原来在古城弹吉他的文艺青年,据说他们转移场地跑洱海旁唱歌去了。

    街灯一盏盏亮起,苍山的白雪一点点融化在夜色中。听到身后有人在讲白话,等着无聊我就回过头攀谈了几句,原来是从广州来的小情侣,真是走哪都能听见乡音。

    来了几个新客人在家,八点多往回走。

    挖色对着洱海啃馒头,为一碗洱丝远走巍山,在古城喝一碗家乡粥。

    这就是我的一六年一月六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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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搜集故事

    (一)

    不高,一个黑瘦小伙,江苏人,九月辞去工作,首站新疆,一路南下,半徒搭半搭车,到了彩云之南。

    昨晚七八点到的,今早八九点离店,他要去环洱海骑行。我问,你就这点行李吗?一个小小的斜挎包。

    不是,东西都放古城了。

    轻装上阵,身无羁绊。

    没有从事与专业相关的工作,毕业,仗着在大学过硬的文字功底,当了一名主编。

    我哑然,这真是个全民文艺的年代。

    打开他的朋友圈,条条状态都令人神往。摄影,文字,有故事。

    一路平安,有机会带我浪遍苏州。

    (二)

    我说我是96年的。

    还年轻,我比你大了十几岁呢。

    一个东北哥们,大连的,在哈尔滨工作多年,讲着一口没有东北腔的普通话。到目前为止,已经骑行了八个月。

    他从房间出来,相互挥手告别,走了几步又折回来,我以为他是把什么东西落下了,只见他轻轻把门带上,就走了。原来他折回来只是为了关好忘记关的门。

    注重细节的男人。

    他自带了一个插板,他说,以防占用太多的插座惹人生厌。

    嗯真是,笔记本,单反,手机,装备齐全。

    骑行了这么久,反而白了不少,说是捂白的。从哈尔滨出发,差不多要把中国都环了一圈,除了新疆。新疆太辽阔,不适合单枪匹马前往。

    热情,分了我们几颗好大好大的和田枣。是在上一家客栈那买的,老板是个新疆人。90块一斤的枣,我拿了一颗泡水,甜。

    讲起他骑行所见,我这个孤陋寡闻的人还有一个比我大一岁的佛山哥们,只能惊讶地哇,合不上下巴。

    马哥松哥这些见过世面的人与他交谈甚欢。

    (三)

    抱着虾条和多肉们一块晒太阳,复制粘贴在刷鱼池,陆陆续续来了四五个客人。一个穿蓝色外套,戴黑框眼镜的男人进来了,背着包,平头小个子,跟鹏鹏学长挺像。订了三天的大床房。

    他拿着单反在我眼前转转拍拍,说,好久没有看过这么蓝的天了。

    我说,苏州不蓝吗。

    苏州雾霾很严重的。

    我以为苏州是山清水秀的呢。

    进来了一男一女,男的是在三亚开青旅的,这两天住在古城;女的是大三学生,山西人,白,微胖,只比我高一点,姓很特别,姓管,名字比较中性,订的是我们的公卫六人间。那男的跟茫茫姐马哥交流经验,女的在楼上晒太阳。

    有个披着头巾的女人进来了,比我矮一些,姓罗,订的也是公卫六人间。上了楼,就跟管妹子愉快地互拍开了。

    管妹子下楼,要跟那男的一块出去逛,问我,那罗妹子去哪了。

    我说你们俩不是一直在一起吗。

    过了一会,罗妹子出现了,问我,管去哪了。

    我说刚刚她也是这么问我的。

    敢情这两个人是在寻找彼此阿。

    罗跟我要管的手机号,犹豫了一会,还是给了她。

    私自

    沫沫姐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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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这两天好冷。

    傍晚了,天还没有黑透,赤裸裸的树枝暴露在阴天的清冷里,大红灯笼晃着脑袋拖着金色尾巴飘摇,风越猛,天愈沉,它要红得更夺目,步伐更撩人,我在不开灯的房间看着,恍然间浮现过好多人的脸,唯独看不见我自己。再看看周围,明明放了这么多把椅子,唯独坐着我一个。烟火爆竹声还没断,匆匆归家的人又离去了一大半。播放器所有的歌瞬间都失去了安抚人心的力量,风在空落的屋子里飘来又荡去。这两天好冷。

    冷得我不想说话,不想走动,不想去想,却又无比痛恨沉睡后的片刻晕眩,骂上自己一句尼玛还有几天可以虚度。这两年码过好多字,大多是自始无终,寥寥写了几笔,即是变了一份心情。有很多人事,来跟我一起唱,画风变得太快就像龙卷风。

    我又想合上电脑了。有时候一记起东西来就无可奈何变得矫情。真够狗血,此时此刻好妹妹一直在唱,往事不要再想。Can I choose …go die?

    有人知道我一度把QQ和微信都删了直说我有病吧。

    我弱弱地回,“手机老是说内存不足啊我只能删软件了啊…”

    “就不能删歌删图片吗!”

    图片啊真舍不得,这样我在没网的深山老林也不至于无聊可以对着屏幕乐呵一整天呐。

    音频也舍不得,看这首歌我和谁谁谁一起听过,有些还是我录下的你们的鬼哭狼嚎啊。

    攒了三年的几百个音频现在删得只剩几十首…一千多张网上攒的图都删了还想咋。

    “都删,你是要遗世独立不想和人联系了是吧。”

    我说,“你是不是社交软件玩多了忘记了手机的基本功能就是通话啊!”

    最后还是格式化了,所以又玩起了QQ和微信。其实主要是这段时间是特殊时期,一不留神很有可能就错过了几百万,按我三天就用完300m的节奏,充了2000m,可万万没想到在家信号往往卡在1G…

    还有件更搞笑的事,杀到发小家,我说尼玛现在傲娇得不行啊三年不回我短信是几个意思!

    结果一看我是存错了号码…

    还契而不舍地发了三年…

    看,我就是这般有始有终的人,如果我爱你,我会一直以你知道或不知道的方式来关心你…

    来,咱来走个时间顺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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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今天是一个很特别很特别的日子,嗯元宵,元宵快乐,但对于我来说,今天的意义并不仅仅只是这样。

   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我睡眼惺忪,连头发都没梳,穿着拖鞋就跑去见你。那时候你是我男朋友的好朋友,匆匆寒暄几句就走了,过了一会,我们又见面了,你的好朋友的手搭在我肩上,在崇文楼楼下的小卖部门口,我和他一人咬着一根冰棍,你刚进校门,手里拎着一袋桔子,往我手里塞了几个。相信我,我绝对不是用几个桔子就可以收买的人,对你有好感也绝对不是因为你是某个人的好朋友。第一面就喜欢你,对你有一种不知道打哪来的熟悉感。

    我说,你好像我初中时的一个朋友噢。

    我有点脸盲,经常将第一次见面的人的脸跟记忆中的老同学的脸连上一条线。

    我要收回这句话,像个毛线,你比她漂亮,你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。

    那时候的你,长发,半扎着头发。有很多人扎这种发型会显得像阿姨级别的人,可你不会,看起来很文静,原来早在那时,你就主要看气质了。

    那时候的我,短发,学生头。穿了一件绿色卫衣,我怎么记得你好像也穿了一件绿色外套呢。

    对了,我最喜欢的水果,就是桔子。

    我们并没有因为你是他的好朋友而变得熟络起来,十班跟六班隔了一个楼层,但我们还有一个交集,你和我的好朋友同班,她跟我在聊天的时候偶尔提到你,说你们班有人不喜欢你,说你不好。

    我笑,优秀的姑娘遭人嫉妒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。

    就是一些烂得不能再烂的狗血剧情,那些嚼你舌根的姑娘喜欢一个男生,而那个男生喜欢的人刚好是你,诸如此类的典型中学生段子吧。

    我也有受过类似的排挤,中学的时候,跟男生能打成一片,就莫名其妙承受了好多女生的唾弃,尽管那些男生,跟她们没有半毛钱关系。

    所以在听朋友说起你的时候,还颇有点惜惜相惜的感觉。

    一年之后,我们成了同班同学,缘分。缘分,这个词被千千万万个人说过,我相信温暖,美好,信任,坚强这些老掉牙的存在。四班,崇文楼三楼离办公室最远离洗手间最近的那个教室。何其幸运,在四班,不仅走近了你,还走近了不少人。你们这些人啊就是我整个中学时代最念念不忘的那些人,就是每个假期约着去四处嫖的人,就是每次见面都要把对方先损上一番的人。没有哪个宿舍比我们503更温馨了,后来见到那么多人跳鬼步,也觉得不如你们厉害。

    我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外彻夜游荡是和你一起。算是逃了晚自习,一群人漫无目的地走在夜深人静的大街上,感觉整个城市就剩下了我们,整个小城都是我们的。坐在广场的草坪上聊天,夜有点凉,找了根挡风的大广告牌,我们彼此相依。快凌晨的时候晃荡着就到了好友的家,我们进去围着打牌,然后一起倒在地板上沉沉睡去。

    那年你还住校,就睡在我隔壁,快上晚修的时候,我们才一行五个人前去食堂吃晚饭,总是遇到食堂阿姨在关门,整个食堂都被我们承包了,只剩下我们了,那年的阿刀似乎对十一年情有独钟,一直在放这首歌,我们的食堂神曲。总是刚吃上几口就响起了上课铃,我们匆匆走去上课总是被锁在楼下,被值班的老师骂一顿,再等着同学给我们开门。

    又过了一年,你们几个分到了同一个班,而我一个人在七班。所以我下课的时候常往隔壁班跑,或者你们在去洗手间的时候路过我们班,在窗口喊上我们一嗓子,在走廊一块晒晒太阳聊聊天。

    你搬了出去,走读,晚上一块吃饭少了一个你,早上的时候你会给我们带好吃的。中午我们有时候也会去你那蹭饭,五六个人一块挤在那个小小的出租屋里,一块睡你的床,满满的温馨。

    第四年,北上两千公里,我独自考去远方念书。你的第一反应不是说北方的雪景怎么怎么美,不是说北方的小吃怎么怎么有名,而是担心我在陌生的地方适应不过来,我能不能受得了那的严寒。你说没关系,你先打工挣钱,到时候给我买一大波广东食品给我寄过去。

    第五年,南下两千公里,我独自跑去远方旅行。你说原本是可以陪我的,就像上次我们说一起去香港,泡了汤。我在寒夜刺骨,日光倾城的小镇给你写情书,这里阳光这么好,只想和你一起晒晒太阳。没关系,我们还有漫长岁月要一起走,我先去探探路,回头好带你啊。

    我一直很努力地坚忍不拔,疯长像棵野草,可我觉得我内心其实并没有特别独立啊。

    原来认识五年了呢,感谢你一直把我当成一个小女孩在宠爱,感谢你挽着我的手同时对我依赖,亲爱的,生日快乐。

    你会越来越强大,越来越丰盛,越来越明媚,越来越好看。

    我们没有经常聚在一起,成百上千公里隔在我和你之间,我们在各自的生活里翻山越岭,好多时候,没有谁体会我们的辛苦,也很少人能分享我们的喜悦。但是,亲爱的,你要记得,在远方,我喜悦着你的喜悦,悲伤着你的悲伤。最美不是下雨天,是有时间我们聊聊天。

    不好意思啊画风一下子又变了,不许吐槽,如果我是农村非主流,你就是乡村杀马特,哼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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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我又住在我小学中学住的那个地方,独居,偌大的屋子寂静无声,除了我空无一人,连风都不愿意进来探望我。今天是周一,终于有个朋友来找我,和我一起坐着聊聊天。我还是留着学生头,刚刚洗的发还没有干,坐在书桌的椅子上慢慢擦;她坐在我的床边,我的曲奇饼干已经被吃了一半,她说,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了,因为,我周三就开始死,周五就死掉了,然后这个世界就再也没我什么事了。我没有说话,拿起手边的陶杯,大口喝着刚用滚烫热水泡的奶茶,入口却成了冰冷的雪水,流经唇齿,冻结心脏。我像那只只有一分钟生命的苍蝇那样,打开我的愿望清单,很长。我瞬间失去了对生活的所有欲望,伏着书桌,打开我的日记本,给家人写遗言,好像是第一次对他们说出了我爱您,却成了最后一次;给老友写信,还是那一贯的没点正经的口吻,告诉她们我的各个APP帐号密码,里面有我记录的一些胡说八道还有照片,不许她们怂拉着一张丑脸对我嚎啕大哭,哭也成,不许把眼泪鼻涕蹭到我身上。写不下去,头好像灌了铅一样沉,我倒在床上好好地睡了一觉,醒来已经是第二天,花了两小时给自己做了好多好吃的,然后把屋子扫了一遍,浇花,就是门前的那片粉白玫瑰,再把那些开败的花统统剪掉。决定不要海葬了,我不爱自由了,这样太孤独。就把我埋在这吧,故乡里,你们在外浪来浪去,岁末年终终究得回家的,或许你们会来看我。睡前翻开一本还没看完的小说,徐徐等自己闭上眼睛,失去意识。

    我又有了呼吸,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,我听见机器的声音,就是电视剧里病房的那种;我听见有人对我说好多好多的好话,真好,她们依然爱着我。有人伏在我身边,有人握着我的手,我试图挤出一丝微笑,安心地死去了。

    生命永远停留在二十岁。就像我小时候梦见的那样。”

    这是我昨晚做的一场梦,舍友说梦见自己死亡其实是在给自己增寿。嗨早,不知道又搭错哪根神经,晚睡晚起毁一天阿,还想睡个回笼觉。

    【审核人:站长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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