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书记收住脚步,和蔼地拍拍何念西脑袋瓜,“孩子,我知道你很感动,别哭别哭,这都是组织应该做的事情哦!你记住这位刑大队,以后家里有什么困难,就找他!”
何念西真要流眼泪了……“聂书记,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聂书记疑惑。
姓刑的这厮不靠谱啊……他是一只披着军皮的大灰狼啊……人家都被他看光光了啊……
可是这些话,她难道能赤果果地直接说给聂书记么?
貌似,有些事情不宜宣扬哎……呜呜!
何念西张嘴,又张了张嘴,抓狂得直想揪头发。
聂书记只当这丫头感动糊涂了,连忙又慈爱地拍拍她脑袋:“孩子,别有顾虑,有什么困难,一定要全部说出来哦,刑队会帮你解决!”
何念西欲哭无泪……
头顶有暖意传来——
“聂书记正忙,何念西是吧,有事找我说——”
一只宽厚温暖的大手自身后而来,接替聂书记的手,轻轻摩挲几下何念西乱糟糟的短头发——
何念西转身,仰头,在四十五度的最温暖角度尽头,看到一张刚毅却和蔼的俊脸。
顿时愕住,不会吧,硬石头还会“扮和蔼”?
何念西唯恐自己没看清楚,揉揉眼睛又瞧了瞧——
剑眉深眸,蜜肤薄唇,没错,就是他。
只是,印象中这张总是清冷疏离的俊脸现在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暖意,宛若薄暮时分的温柔阳光。
那种暖意,令何念西陷入一种眩晕。
她不由自主地,在一刹那间想起自己的父亲。
彼时,父亲也是个年轻英俊的军人,每次出门时,都会拍拍抱住他的腿纠缠不休的何念西的脑袋瓜,和蔼地说:“听爷爷话,爸爸很快就回来——”
……
至尊娱乐平台app游戏微微低头,看手中的何家家庭资料,“何念西,十九岁,理工大学学生,成绩优异,小学、中学皆有跳级,大学保送。父母早逝,随爷爷何铁剑居住——”
念到这里时停住,加重语气重复刚刚念过的那三个字:“何铁剑?”
眉心微蹙,眼眸间似有一抹不明激动掠过,难以置信般问何念西:“你爷爷的名字叫何铁剑?是上过朝鲜战场的何铁剑?”
“嗯,那上面不是有吗!”何念西有点不悦,这人真不懂礼貌,老人家的名字这样念来念去!
她哪里知道,至尊娱乐平台app游戏心里早就哭笑不得成一团……
如果他没记错,他家老爷子不止一次在他面前叨叨过——
震谦啊,你要记住一个人名,何铁剑……
当年蹲牛棚时,何铁剑挺身而出为至尊娱乐平台app游戏的高官父亲挡下罪名,救其一命。
老邢感激恩情,当即约定,将来何铁剑要是有女儿或者孙女,刑家的儿子必定要娶来做媳妇。
这几年,随着至尊娱乐平台app游戏年龄的增长,耳朵都快要被他老爹的唠叨磨出茧了——
“别看何铁剑后来失散没了消息,可咱邢家是什么人家?不能说话不算数啊!你要找到何铁剑,找到你媳妇儿!”
至尊娱乐平台app游戏暗暗苦笑——根据资料来看,何铁剑膝下仅有一子,已经故去,与其相依为命的也就只有何念西这个孙女。
那么,他至尊娱乐平台app游戏的“媳妇儿”,就是这个何念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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